“没有,妾身从未嫉妒年格格得宠。还请福晋明察。”叶赫氏不理会年氏,站起身走到福晋跟前,福身下去道。
“现在你们两个各执一词,本福晋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年格格,你说叶格格在那个风筝上故意放了钉子,还抹了毒,可有人证物证?”福晋道。
“福晋,那风筝不就是最好的物证吗?那风筝是从她屋子里送过来的,不是她,还是谁?至于人证,我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本格格确实被她风筝上的钉子所伤,现在手指都是疼的。”年氏举起她那只受伤的手道。
“叶赫氏,你说你没有放钉子,更没有抹毒,可有什么证据能证实你的话?”福晋转而又问叶赫氏道。
叶赫氏一时语塞,除了自己的两个丫鬟,实在没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启禀福晋,妾身的几个丫鬟也可以证明妾身没有做任何手脚。”
“你的丫鬟自然都是向着你的。又岂能作证?”年氏不服道。
“那为什么年格格屋子里的人就能为年格格作证,本格格屋子里的人就不能作证了。”叶赫氏也不是没有脾气,
先前一直隐忍,此刻年氏都开始下绊子来诬陷她了,她便再也不能忍了。
“启禀福晋,不如让两位格格屋子里的丫鬟都过来,福晋亲自审一审。”灵秀道。
“也罢,去将年氏和叶赫氏屋子里的丫鬟们都唤来吧。”福晋对站在屋子门口的几个丫鬟道。
一时之间,年氏和叶赫氏都各坐在福晋两边,两人互相不看对方。福晋令灵秀去沏了茶来,可是谁都无心品茶。
不一会儿,两个人处的丫鬟都来了,她们各自站在了各自格格的背后。
福晋扫了扫两边的人,年氏那边是六个丫鬟,叶赫氏那边是四个丫鬟。
“年氏的丫鬟们,你们可看见年格格的手指是被风筝上的钉子所伤?”福晋问道。
叶赫氏见她们一个个绘声绘色地说着年氏被伤的经过,只觉得头皮发紧,她自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在那风筝上放什么钉子,可是现在她们众口一词,分明是想将自己意欲害年氏的事情坐实。
“你们呢?叶格格做风筝的时候,你们可都在场?”福晋偏过头问叶赫氏这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