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得令,定将川抚陈士奇人头献上。”刘文秀一身银白铠甲,模样俊秀,很得父王张献忠器重,在几个义子中最显眼,被老大孙可望看不惯,一听父王命自己追杀四川巡抚,川军跑得比兔子还快,自己跟川军作战无数次,川军基本上一打就散,四川人真是属鼠,到处乱跑自己十万大军追了半天不见踪影。
刘文秀带着十万大军打马狂追川抚进入中央帝国四川交界处,杨世恩在密树林中看着山下十万大军耀武扬威朝着谷中杀来:“传令全军,以炮声为号,发动进攻。”“轰”一声炮响,四周密林中喊杀声四起,巨大的巨石从山间滚落下来:“放箭”
“开炮”枪炮声大作响成一片,山谷中的大西军一片惨叫不绝:“格老子的,中计了,快撤,冲出去,快。”刘文秀一听炮响大感不妙调转马头指挥着大军朝东面跑,十万大军死于谷中数万人,四下喊杀声四起,巨石滚落,箭雨直下,眼看手下人马瞬间伤亡惨重,刘文秀吓得落荒而逃,带着不到四万残兵败将逃回重庆。
孙可望一身银白战甲,一张大圆脸满脸络晒胡,长得粗犷至极,一对三角眼斜视着跪在地上的老三打败了跑回来,老三很能打仗,很受父王器重,看这次父王怎么收拾你:“父王老三打了败仗,十万大军只剩下三万,一帮残兵败将也打不过,真是给大西国丢脸。”
艾能奇一身银白战袍长得牛高马大,相貌倒是比孙可望哈看多了,除了满脸络晒胡,一张大红脸脾气暴躁,刚赶到父王的临时王宫,一看三弟被大哥一番责骂很是不爽:“三弟,二哥跟你去报仇去,陈士奇这老匹夫,抓住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大西国大王张献忠听着三个义子为遭到伏击惨败都愤愤不平,刘文秀逃回来张献忠本就不高兴,再经几个儿子这一闹,杀猪的脾气瞬间爆发:“格老子的,龟儿子些眼里还有俺这个父王吗?给老子滚出去。”
孙可望艾万奇一看父王杀猪的脾气又爆发了,留下来绝对不是好事,走为妙,老三这次可能不被扒皮就是抽筋张献忠看着两个狗娘养的龟儿子灰溜溜出去看和双腿打颤的老三:“文秀,起来吧,说说是怎么遇伏的,在哪里。”
刘文秀一听父王在盘问自己,一、听父王的口气并不怎么怪罪自己:“父王,是在靠近泸州府一带山谷中,孩儿正在追杀川抚,林中突然枪炮声大作,巨石滚落下来,孩儿反应快,急令大军突围,才捡回一条命回来,孩儿有罪,请父王降罪。”
张献忠看着地图,泸州府北面是猪吃狼的势力范围,刘文秀肯定是越界了:“川抚陈士奇兵败溃逃,不可能这么快就组织起反攻,,在泸州府北边,这里靠近猪吃狼的四川啊,是猪吃狼的手下干的,猪吃狼的军队并没有追杀你们是吧。”
“是的父王,敌军并没有追杀,他们兵马有限。”刘文秀终于明白为什么敌人没有追杀自己,原来是自己捞过界了,这四川真他娘的复杂啊,崇祯跟自己的儿子居然还分家产,两父子明算账一人一半,还当真公平啊。
张献忠现在这个在考虑自己大军要不要乘胜攻打成都,,那可是猪吃狼的底盘,猪吃狼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刘文秀越界十万大军只回来三万,洪承畴的十余万关宁精锐被猪吃狼打得全军覆没:“你出去吧”
张献忠正在寝宫内将几名侍寝的重庆府女子杀得奄奄一息,一把大王杀猪的波澜壮阔,孔武有力,瘦弱的巴蜀女子不堪折磨,已经有几名气绝身亡:“父王,拓跋鸿基在西安当皇帝了,听说西安人追着喊万岁呢?”
八大王一听大儿子孙可望在出声,同是从老家陕北干革命跑出来的,拓跋鸿基的命就是好,自己在湖广闹得风声四起,拓跋鸿基在河南杀得朝廷大军大败而逃:“他拓跋鸿基能做皇帝,咱也能做皇帝,让咱大西国的文武官员都到我的王宫来。”
“是父王,孩儿这就去。”孙可望一看自己说拓跋鸿基当了皇帝,可把父王给激怒了,父王雄风依旧,每晚都要七八名女子侍寝,可一个个都是下不出蛋来,父王到现在还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自己是老大,父王当了皇帝,自己就是太子,能不高兴吗?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西国文武群臣朝着高坐在上的杀猪屠夫大西国王张献忠乱七八糟跪拜一通,大西国都是干流动革命,到现在大王还没有确定革命根据地呢?拓跋宏基干得可是有声有色:“臣等恭请大王继位称帝,拓跋鸿基党项余逆,怎能与大王大汉正统比。”
大西国的文武群臣早就得到孙可望的授意,一个个也想当开国功臣,张献忠听着群臣将自己的老祖宗十八代都给翻出来了,自己的老祖宗居然比拓跋鸿基的老祖宗党项人更加显赫,上可追溯到周天子,是黄帝后裔,拓跋鸿基是鲜卑人怎么跟自己比:“格老子的,拓跋鸿基原来是鲜卑杂种,寡人就当大汉正统皇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西国群臣三呼万岁,跪成一片,张献忠高兴得答最都合不拢,满脸络晒胡更是精神百倍:“好好好,都平身吧。”张献忠一称帝就带兵攻打四川仅剩的遵义府,攻破遵义府,朝贵州挺进,黔国公沐天波忙从云南昆明府带兵来援暂时将大西军打退,张献忠取道施州,再掠湖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