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神经被巨大的爆炸声震得仿佛失去知觉,身体被爆炸的能量波冲击得好象要四分五裂,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传遍身体的每个细胞,可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我没死,普通人如果经受这样的爆炸早已经灰飞湮灭了,可是我却还活着,身体的中心某处一种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把要分离的身体吸引住,使之我不会因为这种狂暴的冲击而死亡,但是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果我现在可以死的话我宁愿选择死,也不愿受到这种折磨,痛不欲生中我被爆炸引出的气流带飞出公寓楼。
浑身被灼伤的身体冒白烟在半空中撞在一个棵树叉上,天旋地转中又掉在地上,身体早已经麻木,爆炸的声音早已经惊动了大街上行走的人们,满街都是惊呼的人们在乱窜,我勉力睁眼看了看那个公寓,只见三楼的位置被炸出一个清楚可见的大洞,此时楼洞内还冒着滚滚的黑烟。
不管后事如何现今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听天由命了,一阵疲倦袭上心头,我在混乱的街上安眠过去。
这一睡,睡的很深很深,仿佛这一睡就再也不会醒来,自己好象在无尽漆黑的虚空里飘荡,浑浑噩噩中有种脱离的舒畅感,我很喜欢这种心无杂念的感觉。
正在享受中,手腕一阵轻微的刺痛把我拉回残酷的现实,不敢睁开眼睛,耳朵里听到身边站了许多人,只听一位男人问道:“快给动脉注射,心脏有没有恢复正常跳动,吸氧量有没有达到标准?”
又听到许多人在忙碌的动作的声音,一位女声惊喜道:“恢复了,恢复了,经过四个小时的抢救,病人身体机能正在逐渐恢复中,相信不久就会醒来!”
刚才询问我病情的那个男人又道:“一会他醒了告诉我,他是fbi正在调查的关键人物,小心对待。”
通过这些我了解到,我正在一所医院,目前对我有利的就是他们并不知道我现在立即就可以行动,而且我处在被联邦调查局的监视之下。
听到关门声,整个房间突然静了下来,只听见一个均匀的呼吸声,那应该是看守的护士发出的声音。
回想当时在爆炸的时刻,我那迅速的附身贴地,应该起了作用,减少了伤害的同时也避过了冲击波的威力最大狂暴能量,就算我恢复能力超强,如果要是在首当其冲的情况,那也是承受不起的,所以能有当今的状态,临时的应变反应决断是有一定的帮助。
头脑开始思索如何利用这段绝佳的时机逃出生天。
最重要的是身边的护士,如果一旦发现我醒了,她必然会通知别人,那就糟糕了,我想到了杀人灭口,直接而且干脆,正如我所崇尚的干净利落的作风。
打定好主意,眼皮稍微一点点敲开一丁点小缝隙,一看下心中差点大惊失色,只见那位留守的护士正在呆看着我,一张颇有姿色的俏脸却微微发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幸好什么事情分散的她的注意力,没有注意到我细微的眼部动作,我大惊的是因为这个病床的被扣上一个透明的塑料罩子,看来只有外面的开关才可以开启使之升上去,可见这个一定是fbi官员对待我这种特殊犯人的特殊照顾,刚才想的所有计策全部泡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不可能永远装昏迷,虽然躺在舒坦的病床上却如在针毡,必须另想办法。
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师傅曾经训练过我们催眠术的运用和抵抗,要成为强人就要先经受得住各种磨练意志的训练,其次才是身体的强化锻炼,只有这样才能超越身体的极限,以前可以对抗艾瑞塔的催眠术就是意志力的对抗,再如刚经历的那场可以波及任何人生命的爆炸,如果意志不够坚强不能保持意识,那么可能在那一刻由于万念俱灰心境,神识一灭我早已经死了。
从前没有好好利用和深入研究催眠术,并不是我不够重视,因为在以后众多训练里它只占了无足轻重的一角,只有意志薄弱和神志不清醒的人有可能受控制,只要我不被控制,那么杀人就不会出现纰漏,即使被抓住也不会被催眠术影响,以前都是针对如果杀人的技能而训练,仔细回想当时学习催眠术时候的情形。
就在集中精神的时候,心灵上升到一种空灵秀洁的境界,一种能量在体内升腾,感到全身精神立时处在颠峰状态,我起身猛然睁开双眼,虎目精光暴闪直刺在那女护士的眼内,女护士微一错愕,心神立即失守,受到我的控制,没想到我头一次使用催眠术竟然这么顺利,其实我也知道体内那神秘力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事不宜迟赶紧对她下达命令道:“把这个塑料罩升起来,然后回到座位沉沉睡去,不到明天不会醒来,醒来之后一切我对你说的话全部遗忘。”
使用完催眠术我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只见那女护士向后移了移,随手按开开关,然后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沉沉睡去还发出轻微的呼声,塑料罩子升了起来。
催眠术要控制一个清醒的人要消耗极大的精神力量,何况是一位专门为特护病房准备的护士,但是对本人如今的体力却是无碍,女护士温婉可人,可见国家重要人士享受护理的待遇多么令人羡慕。
解决这个牢笼的问题心情大好,发现身体又是身无寸缕,幸好旁边准备好了一套病人穿的蓝白条相间的套装,穿上衣裤的时候发现皮肤上有严重的灼伤痕迹,痕迹已经变成千百条灼黑线条,细碎不规则的划分了躯体的各个区域。
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一阵争吵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听一个人咆哮道:“他活过来就要通知我,都过了30分钟了,你知道他有多危险么?”
另一个声音却反驳道:“他是我的病人我有权处理一切事宜,何况他目前身体衰弱能到那里去?”
那个威势十足的人知道刚才语气重了,叹道:“那进去看看在说吧。”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生龙活虎,那名才刚吼的最大声的带头进来却当面欢迎了我的拳头,就在他仰面栽倒的同时我迅速锨开他的西服内里,左手拉住左边戴枪的枪皮带,顺带又照鼻梁处捣了一记重拳,右手抽出手枪,把他甩在一旁,后面跟随的人反应也够迅速,刚从内怀掏出手枪,不过比我还是慢了一线,瞬间就决定了胜负,身体跳起双脚同时踢出,一人手枪没拿稳被我踢飞,另一人的手枪虽然没有遭到他同伴的命运,我的手枪却对准他的双眼之间,同时威胁道:“都别动,否则你们都要死!”
缴了他们的枪械,命令他们进到房间内,收获了三把手枪,包括那名主治医生一共四个人,带头的那个人被我伤的太重,坐在地上不肯起来,那医生却很胆小吓得浑身发抖,我冷冷对那个医生道:“把他们的裤带包括你的解下来,动作快点。”
那医生唯唯若若开始解他们的裤腰带,那带头的眼珠乱晃显然心理盘算着新的念头,我毫不留情一枪打在他的腹部,那带头的警官惨叫着捂着肚子,我微笑着有点残酷道:“子弹打在这个部位不致命,但是会流血不止,你们别耍花样,我要是想杀你们现在你们有十条命也不够。”
那医生动作明显快了许多,剩下的两名警员不敢再有丝毫造次,当裤带被解下后,我命令那医生道:“你们都背对背坐在床上,请用一根皮带把他们的脖子都绑到一起。”
我接着道:“把他们随身携带的手铐拿出来拷在脚上,收出他们的手机包括你的交给我。”
当医生把这些事都做完之后,他们被固定在床上很难追赶我了,我才对医生道:“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谢谢你照顾我啊!”
此时那医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顺从的脱下衣服,我也不和他废话,换上他的工作服,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工作者,再次命令道:“你也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