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坐好,我按下控制按钮,塑料罩降下,万事妥当,我收好枪支,若无其事的走出去房间。
走出房间,楼层的走廊里很安静没有人来回走动,辨别方向,大摇大摆向医院的电梯走去,这个时候电梯正在上升中,我处在楼层的第八层。
这次电梯上来的有些奇怪,每一层它都要停一下,这种迹象表明又上来一批人,这批人比刚才被我制服的人更谨慎,更细致,每一层都派出人手去调查,更可怕的是他们估计到我有可能逃脱,从而进行针对性的布置,企图控制整个医院的要道,势必不要叫我逃出网罗。
就在我盘算如何应对的时候,电梯门开了,迎面走出一位身着便服的女孩,清丽脱俗的面容,20岁左右,剪着一头整齐的接近黑色却泛出葡萄红色的短发,前面的留海下一双明媚的黑色大眼睛闪动慧洁的目光,一脸的严肃表情,直觉告诉我她就是这批人的总指挥,气质如此动人的美女还是首次得见。
就在我对她行5秒钟注目礼的时候,她也注意到了我,看到我一身如同医生般穿戴没有引起她的怀疑,信心大增。
我们檫肩而过,当她率领着后面四个人走过的时候,她突然站住脚步,一回头后面的人立刻闪开一条开阔的空间,她的眼神变的异常锐利,脱口而出指着快要合上门口的电梯内的我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众人在反应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上,电梯内的我惊出一身冷汗,什么地方又出破绽了,我百思不的其解,现在我在电梯里仿佛一只笼中之鸟,我要去第几层都在人家的监视之内。
看来此女的判断能力是绝对的超人一等,要不然也不可能成为总指挥,一定有超乎常人的本事,先不管她从那里看出破绽,首要解决我在第几层出去,现在已经是第五层了,那么她会不会在一、二、三,四层全部布控呢?
照刚才的她乘电梯上来的情况来看,无论我去那一层,都会有人把守,而且越往下聚集的人手就会越多,问题是他们这批人的机动性和身手有没有电梯快,她不可能预知我在几层停,也就是说她必须预先设定好我所停在的楼层,集中主力那就抓到我就不费吹灰之力。
我选在了三层,电梯门开,两个黑洞洞的分左右向我射来几发无情的子弹,我向中间迎着一颗避无可避的子弹窜了出去,在右胸部中弹之后普通人一定是倒地不起了,可惜的是他们也把我当成普通人,不了解他们的对手就他们失败的原因。
正在他们刚用步话器报告我已经被击倒的时候,我突然挺身而起,双手持枪分左右同时射击分别击碎他们的已经放松警惕的头颅。
幸好这层只有两个人,走到尸体旁边,捡起步话器以便随时了解情况。
可见这批后来的人不求活擒我,所以毫无顾忌的向我痛下杀手,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又有两团白色能量被身体吸收,受的伤又愈合了。
离开三楼的电梯口,拿着步话器,我却听到那个女的用恨恨的口气就是直接对我说道:“干的不错,我们走着瞧!”说完,步话器一片杂音。
不知道那个女的又有什么阴谋,不过她聪明的有点过分。
在三楼找到火警预报器,砸烂开关,蜂鸣般预警声响彻整个大楼,此时正值下午,一般的病人都在睡下午觉,不明所以下急忙抱着掉瓶跑出病房,我这个时候穿着医生的衣服,大喊道:“五楼着火了,着火了,可能会引起大爆炸,大家快到医院外面去。”
简直就是一呼百应下,整个在三层的病人沸腾了,举行了集体大逃亡,还波及了二层和一层的病人医生护士们。
趁着混乱我脱下医生服,剩下一套病人服,希望可以混水摸鱼的溜出去。
当我随着人流冲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外面聚集了一大片因为不知原由乱跑出来的病人们,正在议论纷纷,只听有人怀疑道:“看样子不象着火啊!”
另有人在一旁道:“不说是爆炸么?不是又有什么恐怖活动了?”
我在一旁心里偷笑,病人的外围聚集许多巡警和警员,各种车辆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的样子。
有的人在维持秩序,请病人们镇静。
我趁车辆的掩护下,悄悄的爬上了一辆不知是谁停在这里的出租车,连钥匙也没拔,简直是天助我也,在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下,我轻轻的驶离了医院的外围。
开在大西洋城的路上,能逃出来虽然有些波折,但是也算顺利了。
可是情况远远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很快我发现后面出现了三辆警车,每当我行驶一个十字入口的时候,两边都有警车迎面驶来,迫不得已下我只能顺着大道一直向前开。
我突然意识到,准备这个出租车的人可能是警方给予的圈套,为了把伤害降到最低只有把我这个危险分子引开,避免伤及无辜又可以以逸待劳,我脑中又浮现起那个气质绝佳的美女,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计策么?
很快我就有了答案,因为我再向前开,等待我的是一群警车挡在路口,后面跟随了一群警车,两边的大楼阻挡全无转圜余地,可能附近的道路都被封锁了,头上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提醒着我已经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