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透过茶色玻璃门瞧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聂隐,菱形唇角浮现一抺浅笑,一想到晚上聂隐要向自己求饶的苦逼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站在她旁边一位同样身材高挑模样漂亮的女同事阿梅好奇问道:“阿琪,你笑什么?”
“没有啊!”阿琪急忙低头,极力掩饰,没想到自已的小心思让人看穿了,甚是不好意思。
“哼,明明笑了,还不承认,我都亲眼瞧见。不过,你老公今天回来,当然值得高兴,是不是在想象晚上如何和老公亲热吧。”阿梅不依不饶掲露了阿琪的虚伪,却又羡慕她的幸福。
阿琪伸手朝在阿梅腰上掐了一下,满脸娇羞地笑骂着:“死丫头,你才想着晚上与老公如何亲热呢……”接着又收敛笑容,关心问道:“阿梅,你的樊哥哥什么时候出院?”她口中的樊哥哥就是三楼贵宾男模樊哙,阿梅的男朋友。
“应该就这几天吧,他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回来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上班了,那医院里可住不起,太贵了,我和他俩的积蓄都快花完了。”阿梅无奈地说道。
“是啊,现在医院的费用真的很高,咱们老百姓看病都看不起了,哪怕是一些小病小痛,那些医生还故意地多开些价格十分昂贵的药物给患者,真的没良心啊。”一想到家里病重的父亲,阿琪深有同感,情绪也有点儿低落,暗道,这以后如果要彻底治好老爸的病,可能要花不少的钱,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拼命赚钱,为老爸治好病,至于其他事,到那时候再说。
一说到钱,又不禁想起聂隐现在去银行里存钱,听说有九万五千之巨,阿琪心里不禁又欢喜,又感动,想起刚才还要晚上对聂隐施行清朝十大酷刑逼供,岂不是自已太冷血无情了,简直没有人性的忘恩负义,为此心里又惭愧不已,虽然那逼供只是开玩笑的想一想,但这份心思也是要不得的,她暗下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服侍他,要让他沉陷在自已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让那些对他有觊觎之心的女人见鬼去吧。
接着下来,阿琪与阿梅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服饰与美容之类的女人专属话題。
几分钟后,阿琪忽然瞧着门外边不说话了,本来兴高彩烈的表情也冷峻下来。
阿梅顺着她眼光瞧去,也不禁蹙起秀眉,表现出厌恶的神情。
原来阿琪看见了最不愿看到的人——段鹏飞,她认为这个人糟蹋了这个让人想起大鹏展飞的好名字。
按理说鹏飞这个名字代表了男人那种xiong怀宽阔雄心大志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但恰恰相反,此人不仅没雄心大志,其xiong襟更是狭隘,让人觉得不象个男人,倒象个尖酸刻薄的小女人。
在她以前印象中,段鹏飞不是这样的人,而是非常仗义,乐于助人的标榜好男人,是所有女孩心目中白马王子的首选人物。
“难道是聂隐抢了他的客户?才让他变成这样子的,可是这样的人也太经不起打击了吧,这么脆弱,还能算是男人吗?”阿琪已不止一次这么猜想过。
她哪知道段鹏飞正是因为大客户林蕾被聂隐抢过去而对聂其怀恨在心,所以多次故意找茬刁难阿琪,以泄聂隐夺财之大恨。
昨天下午,林雷又过来要消费,见聂隐不在,就马上离去,对于他段鹏飞的热情招待置之不理。
你说若让一个亿万富姐的客户在你眼前被你同事白白带走,想必你也没那份菩萨般的淡然心境。
若眼光能杀人,聂隐恐怕早已被段鹏飞碎尸无数次,眼光若能**人,阿琪也必被他**无数次。
此时他和肖剑两人在外面喝完酒回来上班。
这两人因为都是聂隐的原因而走得比较近密,经常在一起喝得酩酊大醉,投怀送抱,以至于达到了似乎能砍掉脑袋共得疤的兄弟关系,甚至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着同志关系的嫌疑。
两人酒气熏天走上台阶,见玻璃大门没人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因为平时只要他们走到门前,就主动有人开门迎他们进去,那是因为阿梅站的地方正好是开门位置,出于职业道德使然,她毫无怨言地为着同事们开着门。
可今日换成阿琪站在这个开门位置,基于段鹏飞种种恶行,她才懒得给这个魔鬼一样的人物开门呢。
段鹏飞一把推开门,瞧见阿琪站在门边,不禁生气说:“你就站在这里,为什么不替我们开门呢?”其趾高气扬的神态好似是一位很有钱但脾气很大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