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的方法就是解药,”凌沧说着,解开扣子,露出了胸膛:“我的毒已经彻底解了,”
铃兰抬起头懒洋洋地看了一眼,马上愣住了,因为凌沧胸口的那块黑斑早已不见:“你……真的解了鬼山血毒,”
“当然,”
凌沧当时服下解药后,起初沒感到身体有什么变化,但黑斑却渐渐消散,最后也感受不到血毒在经脉中乱窜。
铃兰豁然站起,扑到凌沧身前,用手从上到下把胸膛摸了好几遍,接下來,她拉起凌沧的手,把起脉搏:“脉象平和……果然解毒了,”铃兰轻松地笑了,把手向凌沧一伸:“把解药拿出來吧,”
“已经吃了,”
“你开什么玩笑,”
“真的,只有一颗,我已经吃了,”
“再沒了,”
“嗯,”凌沧点点头:“是绝版,”
“那我怎么办,”铃兰紧紧扼住凌沧的喉咙,咆哮道:“你不用死了,可老娘呢,怎么办,”
凌沧感到难以呼吸,拼命挥舞双手:“放开……你先放开我,”
“要是沒有解药,老娘掐死你陪葬,”
“你先听我说……”凌沧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随后十分艰难地说道:“有办法解毒,你别激动,”
“说,”铃兰松开凌沧,气呼呼地说道:“你最好沒骗我,否则我要让你死得比药八刀的受害者还惨,”
“是这样的……”凌沧本來想气一下铃兰,却沒想到招來这么激烈的反应:“就像你说的一样,青藏那有人配置出了解药,但配方已经失传,只留下來一颗,我很偶然认识了一个活佛,他很慷慨地把解药给我了…….”
“少他妈废话,”铃兰不耐烦地打断了凌沧:“快说,我怎么办,”
“活佛说……”凌沧咽了口唾沫,很小心地回答道:“你想要解毒,就只有和我双修,用我体内的解药,克制你体内的血毒……”
“说了半天,不就是想上老娘吗……”铃兰非常清楚双修是怎么回事,怀疑凌沧想占自己的便宜,可眼下又沒有其他办法,她犹豫了一下,最后大大方方的脱掉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少废话,快來吧,老娘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凌沧看着那曼妙地躯体,不住地咽着口水:“这是我给你帮忙,怎么能叫占便宜,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不管了,随便你是死是活吧,”
“我说错了还不行吗……”铃兰突然换上妩媚的表情,站起身走过來,用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了凌沧:“难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活吗,”
“快活,”凌沧点点头,随即又道:“但也挺吓人,你太粗暴了,我这身子骨经受不住,”
“那好……”铃兰用双腿夹住凌沧,不住地上下蹭着:“那我这一次温柔点,好不好,”
“真的,”
“当然,”
“一言为定,”凌沧飞快地脱起了衣服:“那还等什么,春宵苦短,快点开始吧,”
铃兰曼妙的身体和精湛的床|技就如同毒品一样,让人一旦沾上,就会上瘾,尤其在深入进去之后,会感到滑嫩无比,四周被紧紧地包裹着,根本不想出來。
无数个难眠的夜里,凌沧总是回想起自己与铃兰的两次温存,如果不是铃兰有那种可怖的能力,又对自己那么粗暴,只怕凌沧早就找上门來要求再续前缘。
凌沧此时有些精虫上脑,根本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扑了上去,在隐隐一刹那间,凌沧倒也有些担心,可这些担心马上就被快|感冲散了。
铃兰说到做到,自始至终都对凌沧非常温柔,竟然还主动用起了口,让凌沧仿佛飘到了云端。
“你升级了,”铃兰微微一笑,趴伏到了凌沧的胸口上:“不过还是沒我强……”
“那是……”凌沧枕着双臂,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上位吧……”享受了沒多一会,凌沧发现不对劲,因为力量正从自己的体内不住地流失:“喂,你干嘛,你不是答应过好好对我吗,”
“我是答应过不粗暴,所以对你很温柔啊,”铃兰狡狯地一笑:“可我沒答应不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