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骗子,”凌沧努力想要坐起來,却被铃兰一把推倒,惊慌之下,凌沧拼命地挣扎起來,却被铃兰用四肢死死缠住。
铃兰早就打定主意要借此报复凌沧,由于着急要解毒,又多采了一些,结果早晨起床之后,凌沧感到头脑眩晕,眼前一阵阵发黑,脚步虚浮。
“赶紧去上课吧,”铃兰穿好衣服,冷冷地告诉凌沧:“丁老师那边,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也不用担心,”
凌沧双眼无神,喃喃问道:“你不留我吃顿饭啊,”
“我不吃早饭了,你要吃就自己出去吃,我这里沒饭,”铃兰看着凌沧,得意洋洋地笑了:“这一晚上,我已经吃饱了,”
很多时候,人们明明知道做某件事情会带來负面后果,却又总是在欲望的驱使下铤而走险,凌沧现在心中好不后悔,自己昨晚不该一时冲动,着了铃兰的道。
不过另一方面,自己当时不冲动也不行,因为这是给铃兰解毒的唯一方法,虽然铃兰是龙见月的手下,一度还想要谋害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凌沧却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等到了班级,每个人见到凌沧都吓了一大跳:“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凌沧眼眶乌黑,两腮深陷,状态不比坦桑圆寂前好多少,凌沧沒法解释,只得推说这段时间学习太累。
上了一上午的课下來,凌沧一直在打瞌睡,感到总算恢复一些元气,凌沧正打算去吃饭,铃兰大模大样的过來了:“跟我來一下办公室,”
“干吗,”凌沧十分警惕地用双臂护住胸口:“有事就在这里说,”
“我想让你帮我批卷子,”铃兰十分认真地告诉凌沧:“真的,”
“哦,”凌沧很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跟在铃兰身后,磨磨蹭蹭地向办公室走去,自己刚被冤枉做淫人大坏蛋,此时又和受害者在一起,凌沧担心会引來关注。
于是在这一路上,凌沧十分注意观察同学们,却发现大家都沒有什么异样的表情,由此可见,上次的误会确实已经澄清了,沒人还会在乎凌沧与铃兰之间又将发生什么。
尽管刚过去沒几天,但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大家总是在不断捕捉着新的热点。
铃兰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吊带衫,外面套着一件白色休闲小西服,下身是一条黑色雪纺短裙,腿上套着布有密密麻麻圆点的黑色裤袜,整个人看起來煞是性感。
进了办公室,铃兰往沙发上一靠,双腿大大分开,裙裾掀起,把她的整双玉腿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來,在裤袜正当中,可以看到一条颜色更深的,黑色的窄窄布条。
摆出这么个淫|荡的姿势,铃兰的用意已经非常明显了,可凌沧只能装糊涂:“试卷在哪呢,”
“判个屁试卷,”铃兰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说你不知道老娘到底要干什么,少废话,快点來,”
“老师啊,我昨天晚上都快虚脱了,到现在还沒缓过气來……”凌沧带着哭腔,和铃兰商量道:“容我两天好不好,”
“不好,”铃兰斩钉截铁地告诉凌沧:“现在是特殊时期,克服一下困难吧,等到解了毒,你跑來求我,我都不搭理你,”
“解毒的事情不用着急……”凌沧无奈地告诉铃兰道:“至少短时间内,你不会受影响…….”
“我能不着急吗,,”铃兰气呼呼地说:“你可倒是沒事的人了,也不管别人怎么样,”
“我不是不管…….”
“你当然得管,”铃兰打断了凌沧的话,有点蛮不讲理地说道:“是你把血毒传给我的,你必须负责到底,”
“我现在实在支撑不住了…….”
“支撑不住也得支撑,你要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相信意志可以战胜一切,”
“可是……”
“别废话,”铃兰冷冷地告诉凌沧:“你要是不速度点,我现在就喊非礼,你已经是有前科的人了,这一次要是被人当场抓住,后果可想而知,”
“那好吧……”凌沧看着那双紧紧包裹在裤袜里的美腿,**再度升腾起來,摧毁了理智的防线:“你是不是把衣服脱了啊,”
“现在是治病,又不是别的,”铃兰看了看时间,不耐烦的催促道:“脱什么衣服,时间紧迫,你抓紧点吧,”
铃兰并非有那方面的需要,只是在凌沧解毒之后,每当想起身上的血毒,急切万分,她也看出來凌沧有些虚弱,所以这一次手下留情,沒有采补。
于是凌沧就在沙发上,与铃兰又是一番温存。
在办公室里与老师做这样的事,想想都够刺激,更何况铃兰本就是天生尤物,只是爽了之后,凌沧感到自己更加虚弱了,走起路來感觉脚都踏不实,像是踩进棉花堆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