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是我过于冲动了,没有发现一些致命的细节,所以误解了你们,我想或许我该对你们说一声对不起的。”何校晟晃了晃碗中透明的液体,避开古仅乔的从容。
“那真是谢何门主理解了,不过若是道歉,您完全可以在明日白天里正大光明的向我们三人道歉,现在偷偷摸摸的把我一人约在月下相会道歉又是怎样?”
“我想你应该知道。”感受到古仅乔从容不迫的气势,何校晟苦恼的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要他们两个人来添乱干什么,他们不知道真相,而你知道真相。。。我需要真相——告诉我,我的那些兄弟都是谁杀的。”
“我若说出来,何门主定会是不信的。”古仅乔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悠悠的莲步微移,移到何校晟身边,端起一坛酒自斟自饮。
“何门主你也看过那几个人的尸首,你也看到了那些完全一致的剑痕。其实,你说的那一句‘那个女的用匕首’让我突然想到,为什么造成那些伤痕的,为什么非要是剑呢?我们只是看到这死亡场里一些剑就下意识的认为造成这些人死亡的兵器就是剑,于是我们也只是受到其影响,产生了一种凶器的是剑误解罢了,要知道。。。镖那样的武器,也可以的。”
“那些人在死之前没有太多恐惧的表现,甚至连自己的兵器都没有拔出来,说明杀他们的两个人应该是这些人都认识的,据我所知你们四门不经常向外走动,只是四门间经常走动。。。那你说,这两个人用的武器,会不会是一镖一剑。一个出自剑门,一个出自镖门。”
“不可能!”何校晟拍桌而起,一脸怒容。“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我们拳门近年来都没有向镖门和剑门有太多走动,而且镖门和剑门也都收了不少新门徒,我们差不多都不认识,这,这绝对不可能!”
何校晟的话让古仅乔展开了满意的笑容,她翕动嘴唇,“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何门主,你说了,近来的门徒不可能,是不是指,以前的门徒,很有可能呢。”
“啪嚓”一声,何校晟手中的就被轰然掉落,碎片偏偏崩裂。古仅乔赞许的点点头,表示何校晟的表现很符合她的意料。
“当然,若是以前的门徒,也可能不会那么彻底相信,因为四门一年一次相见,他们自己也是会时不时的相见的但是。。。如果是很多年未见,而且被传已经‘死掉’了的呢?会不会激动地没有理智,就像你方才见到你兄弟惨死,你不是也没了理智吗?”
“可。。。可是前一种可能也是一种可能呀,我的兄弟因为和凶手相处过多而非常信任,这这也有可能呀。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不可能。”
“何门主。”古仅乔冷眼看向脸色苍白成骨灰白色的何校晟,冷声,“一人用镖一人用剑,共同精通毒药,这还有谁能做到呢?除了当年朔国有名的‘剑镖毒’你们之中还有谁能做到呢!”
“这绝对不可能!”何校晟暴怒了,怒吼一声,这一声恐怕用上了极多的内力,所以古仅乔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直到扶住了一根柱子。她知道何校晟武功高强,但是没想到竟然已经高到了这种地步。
“他们都已经死了呀,都被人杀死了!一山被人背后击杀,二水被三根扇骨击中脑门,三地直接被人砍掉了头颅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门主,我敢问你,你这些消息都是如何知道的。”
“江。。。江湖上都这么传的,而且是童函禄丞相传播的这个消息。”说这句话的时候,何校晟没了底气,的确,这些都是听人说的,待自己想看他们的尸体的时候,他们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他并没有亲眼见到他们死。
“你是说,他们,他们还活着。”
最近有些事,所以更文比较晚,希望大家原谅阿观,对不起哈,谢谢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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